凌清羽接过信,那信上只有寥寥数语,写到:方兄,林家船队将于五日后出航,其所在的风神号,必不能留存一人。落款,是个谢字。
凌清羽手不觉握紧,将那信纸都揉成一团,长吸口气,凌清羽缓缓道:「就是袭击我父兄的那帮人。果然不是普通人啊。」
「这个是谢家的徽章,但是我们和谢家从来没有仇怨,为什幺谢家会向老爷动手?」郑喜不解道。
「是啊,」凌清羽转过身,望着下方停靠在码头上的风神号,轻声道:「没关係,总有一天会知道原因的。」
「当家的,」石方苦着个脸从屋里出来,道:「你帮帮忙,那杨昭死活不肯上药,再这样下去,你可别再怪我医术不好了,再好的大夫,也得要病人肯配合啊。」
将信纸抚平,放进荷包,从还在念叨的石方手上拿过药和包扎用的布,凌清羽向屋内走去。
主屋其实是个大院子,有十几间房间,依着伤势的严重,从阳光最好的房间开始,这里住着此战的伤号。杨昭自然住了第一间。
「我说了,我自己来。」听到门响,杨昭不耐的道。
「你自己来?能给背上上药?」凌清羽随手关上门,同时把窗帘都拉上,阻断外面所有的探视目光,然后走到床前,杨昭正爬在床上,**裸的背上乱七八糟的涂着药。
杨昭整整昏迷了三天才醒,醒来后就不让石方给他上药了,凌清羽到主屋来就是被石方拉过来劝说的,好吗,她在的时候杨昭不说话,她以为他默认,结果她一走,还是这个样子。
听到凌清羽的声音,和关门声,杨昭的脸不觉一红,却将头埋进枕头,不再出声。
凌清羽将乾净的布在温水里洗了洗,轻轻擦乾净他背上的药渣和血迹,他背上的伤口其实没有前面多,而且都不深,凌清羽将药涂上后,并没有绑绷带,让那伤口自然乾透下。然后皱着眉看着腰上那两块被血染的通红的纱布。
凌清羽吸了口气,告诉自己要镇定,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