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男子扶住正了,用那粉未朝那男子的脸上抹去。
原承天瞧见此景,心中已明白七八成了,原来黑齿公等人分明是想用李代桃僵之计,用这陌生的男子代替自己罢了。但诸修为何如此,却着实不知。
只恨那肉身已在界域之中,这神识虽能洞察一切,偏偏却不能言,又怎好阻止二修住手,难不成用这神识击杀他二修不成?
正在为难,那中年男子已在那昏迷男子的面上揉捏起来。那男子的面部被这粉未抹来,就变得好似一块泥土,任那中年男子揉捏。
中年男子揉捏片刻,便退后半步,细细端详,又细细的修正涂抹,如之再三,才露出笑容来。
那虎隐一直紧紧的盯着昏迷男子的相貌,目光越来越亮,最后忍不住拍手笑道:“果然是极像,像极,便是我也瞧不出两者有何异同了。不过黑齿兄,你虽是手法妙绝,若是二人并坐,我仍能辩得出来,你信也不信?”
中年男子面色一紧,道:“莫非还有破绽不成?那法袍一角稍后施法,自然会将这男子的原有气息掩住了,若是气息与相貌皆无破绽,想那人也只是与原大修有一面之缘罢了,又怎能辩得出?”
虎隐笑道:“黑齿兄莫慌,听我细细道来,想辩出二人倒也不难,只需一瞧二人的目光便可,这二人的目光好有一比,那就是星辰不可与日月争辉。”
中年男子本来面孔绷得紧紧,此刻轻吁一口气,笑道:“虎隐兄莫来吓我,我只当真的会露出了什么破绽,你需明白,那人便是来了,见到的也是原大修被凤髓反魂香迷倒的情景,又怎能瞧出目光的异同了,因此这天大的破绽,反倒不必在意。”
虎隐笑道:“此节我怎不知,不过是与你说笑罢了。也不知怎的,我总觉得此事大为不妥,那原大修若是醒来知晓此事,只怕便会雷霆大怒。”
中年男子叹道:“正是深知原大修的为人,这才不得不用这凤髓反魂香将他迷住了。否则如何逃过此劫?那人的境界修为岂是我等可抗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