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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德司契，无德司彻。天道无亲，常与善人。”</P>
在水墙彻底坍塌消失的一瞬间，萧芹似乎听见了天地之间有一个巨大的余音，随着巨浪的声音一起消失。</P>
“常与善人……”这余音，萧芹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幻觉，还是萧风身上闪烁的白光告诉他的。</P>
萧芹看着贴在石壁上的安倍风华，看着近在咫尺，已经能看清旗帜的大明水师，忽然狂笑起来。</P>
“善人？风弟，你也配称善人？你杀过的人，比我杀过的可多多了！</P>
白莲教千年历史，杀的人加起来都未必有你多！你这个穷兵黩武的家伙，装什么善人？</P>
我杀人是为了当皇帝，你杀人是为了什么？什么也不为！你连皇帝都不敢当！</P>
你不配做萧家人！你更不配做男人！你就是个又当婊子又立牌坊的混蛋，装他妈的什么善人！”</P>
萧风静静的坐着，身上的白光缓缓熄灭，他缓缓睁开眼睛，挣扎了半天，才艰难的站起身来，并没有回答萧芹。</P>
回答萧芹的，是大明水师十几万将士死里逃生后的欢呼，然后那欢呼就变成了怒吼，怒吼变成了战歌。</P>
“立身堂堂男子汉，壮怀凛凛大丈夫。</P>
日月沉浮风云吐，好个大明山河藏龙卧虎！</P>
举目江山山无数，放眼流光光飞渡，</P>
日月沉浮风云吐，好一个大明山河藏龙卧虎！”</P>
伴随着战歌声，第一批船队靠岸。岸边除了萧芹之外，一个活人都没有，率先上岸的士兵却没有理会他。</P>
随着一声声的命令，上岸的官兵们迅速组成陆战阵型，依然是熟悉之极的火枪版鸳鸯阵。</P>
不同的是，原本的老式火枪，已经变成了带着弹匣的新式火枪，就是打得罗刹人满地找牙的那种。</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