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P>
陆炳摇摇头：“我想也不会了，这应该只是老拐的执念罢了。萧风是真的不想当皇帝。”</P>
陆绎点点头：“何况看这次百官的反应，萧风就是相当皇帝，百官也无人支持，倒是让人有些意外。”</P>
陆炳看着陆绎，把声音压得很低：“绎儿，你真以为，萧风如果想当皇帝，百官会是这个反应吗？”</P>
陆绎一愣，不解地看着父亲。陆炳犹豫再三，最终还是相信儿子已经到了该脱离自己保护的时候了。</P>
“儿子，我告诉你，徐党官员的反应，确实是真实的。但徐阶也不是第一个站出来表态的，还记得吗？”</P>
陆绎一愣，他当时虽然不在现场，但作为锦衣卫的镇抚使，他后来自然对现场情况了如指掌了。</P>
“是海瑞，海瑞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莫非……父亲是说，海瑞是萧风指使的？</P>
不对呀，就算海瑞平时和萧风过从甚密，刘彤是萧风岳父，见面方便，可其他官员呢？</P>
像杨继盛、丁汝夔、潘璜、郭鋆、许辉还有许许多多人，萧风如何一一通知的呢？</P>
这段时间东厂和锦衣卫在城中都盯得很紧，若是萧风有这样大规模的行动，无论如何也躲不过两处的耳目啊。”</P>
陆炳冷笑道：“所以你还嫩着呢。你也不想想，春燕楼的生意好成那样，真的需要送外卖吗？</P>
我亲自观察过，春燕楼如今有三辆车，可那个最早的车夫老车，专门跑官宦人家送人。</P>
像郭鋆、许辉，都是送了人上门的，像杨继盛这样众所周知不进青楼的，只要车路过，说句话总不是难事儿。”</P>
陆绎目瞪口呆：“这，这会不会被人发现呢？毕竟召青楼女子上门还是很扎眼的事儿吧……”</P>
陆炳摇头道：“如今春燕楼早已不是纯粹的青楼妓院了，京城有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