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相,有什么事,明吧。”
严嵩无奈地躺回去,叹了口气:“好色尚不算大事,人命总是要小心的,无故死伤,有伤天和。
何况上次虽然算计了萧风一次,难保以后不被萧风算计回去呀,不可不防,不可不防啊。”
严嵩虽然想到严世藩的后院出了人命,却绝想不到此刻的场景有多么惨烈和诡异。
如玉此时已经不再说话了,不止眼睛里流血,连鼻子和嘴里也都流出了血
,她忽然笑了起来。
不,不对,不是她,是他。他忽然笑了起来,他就那么直盯盯的看着严世藩,上半身像刀片上斜放着的豆腐一样,缓缓的从腰间滑落。
整个滑落的过程,就像慢动作一样,腰间鲜血喷涌而出,喷了严世藩一头一脸,严世藩怪叫起来,拼命的向后退。
变成两截的如玉终于失去了生机,眼睛空洞的看着前方,那目光似乎穿过了前堂,穿过了严府的高墙,沿着无星无月的暗夜一路向前。
穿过早已陌生的街道,穿过依稀记得的小桥,穿过曾经温暖得像家一样的城边的那个小院。
他以为会停在那里,停在那个他做梦都想回去的地方。
但没有,他的视线一直在向前,穿过了京城的城墙,穿过萧瑟的旷野。
当年他和师父正是带着对幸福和平安的憧憬,经过这片旷野,走进了京城的大门。
他的视线继续穿过一座座城郭,一个个村庄,一条条河流。天色渐渐变亮了,天气渐渐变暖了,路边的花红了,柳绿了,他终于看见了,那是自己的家乡。
他看见了一个穿着女孩衣服的小男孩,惊佩地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用一双魔法般的手,把一块块木头变成了精巧的器物,把一块块玉石,变成了栩栩如生的花鸟。
他看见了象姑馆的老鸨子接过沉甸甸的银袋子,还假惺惺地恭喜师父收了个好徒弟。
他看见师父帮他脱下女孩的衣服,
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