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个字:“问什么?详细点!”其实他知道俞大猷要问的事,但这句话就像开关一样,他如果不问,对方如果不说,那他看这个字,就很费劲很费劲,就像和一个聋哑人沟通一样。
俞大猷想了想:“我该如何渡过这次难关?”
萧风凝神静气,看着那个字。巧娘和巧巧怕出声打扰了他,也不敢退开,只能站在原地,看着他。
都说认真工作时的男人最有魅力,现在萧风大概就处在这种状态,状似沉吟,面静如水,不经意间霸气侧漏。不但巧巧看的两眼崇拜的小星星,巧娘也无缘无故的心里猛跳了几下,随即觉得不对劲,手指狠狠在袖子下掐了自己一下。
“‘猷’字左为酋,酋者,首领也,然酋虽尊,终非天子,等而下之。你的危机在朝堂不在地方,如今朝堂能当得起一个酋字的,无非严嵩。所以此事你不用寻天子鸣冤,还是要着落在严嵩身上。”
俞大猷皱眉道:“严嵩不知为何,对朱大人下了狠手。我也四处打听过,他确实还想顺便搞掉我呢。我靠他,能行吗?”
萧风不看他,只看着字:“‘猷’右侧为犬,犬为子也,你的事,不在严嵩身上,而在他儿子身上。不过他有一个亲儿子,一个干儿子,这事却需要确定一下。”
俞大猷连连点头,期待的看着萧风。
“酋下为酉,酉为鸡属,严世藩是正德八年出生,他该属什么?”萧风对古人用年代计算生肖的掐指法还不太熟,故作反问,以便藏拙。
俞大猷心算了一下,眼睛一亮:“正德八年,那就是属鸡啊!赵文华大他十岁,与我同岁,却是属猪的!”
“酉又有酒之像,你当以酒为媒,来办此事。严世藩贪财、好色、嗜酒。你身上有钱,酒量如何?”
俞大猷哈哈大笑,抄起桌上的酒壶,打开壶盖,一饮而尽,抹抹嘴角,毫无醉意。萧风倒吸一口凉气,这可不是米酒,这是初步蒸馏过的酒,虽然比不上后世的高度酒,但也有三十度左右。看俞大猷这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