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昆正在向余教头问话。
“这三个贼人是如何进来的,查清楚了吗?”
余教头拱手回答道;“已经查清了,是沈小姐偷了仆役的钥匙,趁夜将这几人放了进来。”
常昆转头看向沈氏夫妻,道:“勾结外人,暗害我儿性命,你们还有何话可说?”
沈氏夫妻吓得像筛糠一般拼命颤抖,几乎是哭着说出了求饶的声音,“常大人!小女一定是受到了另外三人的胁迫,被迫参与到此事之中,还望看在夫人的面子上,饶过我们二人吧。”
常昆久在军中,积威甚重,沈氏夫妻早被其威势所摄,连去探查一下的勇气都没有,只是一个劲的求饶。
可惜常昆的装模作样吓不到常威,他径直从三人身边跨过,将海防图交到常昆手中。然后翘着腿坐在旁边,滋遛滋遛地喝茶。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常昆见状白了常威一眼,心道:好小子!没看见你爹正在发飙吗?不过来给我帮戏就罢了,还过来拆我的台?
不过他心知自己拿常威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得干咳了两声,继续问道:“听说你们家除了女儿,还有两个儿子?”
听出常昆语中的威胁之意,沈氏夫妻哪敢正面回答,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命,伴随着额头反复撞击青石板,地面出现了两滩血印。
见吓唬得差不多,常昆放缓了语气;“你们好歹是贤内的远亲。我也不好做得太过,不过此事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必须有人为此担责。你们说,这到底是谁的过错?”
“是慧剑门的错!是慧剑门的错!”
两口子磕头没磕坏脑子,立刻反应过来,奉上了令常昆满意的答案。
常昆点了点头,道:“谁对谁错,这可关系到你们的脑袋,可千万别记错了。
余教头,将他们带下去,好好教教他们该怎么说话!我先前和你说的事,等这个风波平息了再去办。”
“明白!大人!”
余教头拱了拱手,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