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号的回答让哈雷吃了一惊，绿洲有问题！
面对幽灵和幽影的不同发现，哈雷选择了相信幽灵。
幽影最擅长的是吸收力量，不是侦察，幽灵不擅长吸收力量，也不擅长侦查，但它们具备真实视觉。
“使用幽灵的视野收集并分析数据。”
几十只幽灵在哈雷的命令下飞向了绿洲，协助零号采集数据。
哈雷看到这些身上缠满了绷带的幽灵在绿洲盘旋飞翔，或是在水下装鬼吓唬那些鱼儿，或是在丛林中用绷带抽打那些鸟儿，鱼儿、鸟儿被它们惊的四散奔逃。
“绿洲是幻境。”
通过鱼儿和鸟儿的反应，哈雷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鸟儿、鱼儿和幽灵不在同一个维度，它们不可能与幽灵产生互动。
零号把自己分析后的真实视野传给了哈雷。
原本阳光明媚、生机勃勃的绿洲变成了一片阴暗晦涩、死气沉沉的骨砾滩地。
一颗一人多高的兽类头骨半埋在滩地中间，半截角插入地下，一只黑洞洞的眼窝望着天空。
头骨的周围散落着很多完整骸骨，这些都是迷失在绿洲幻境中的死灵生物。
理智告诉哈雷不能进入这个幻境，但直觉却告诉他幻境里面有很有用的东西。
相信理智，还是相信直觉？
这个问题很难。
哈雷站在绿洲边缘犹豫了好久，最后下定决心：“离开这里！”
理智是巫师扣响世界之门的门环，但很多巫师更相信直觉，总是试图寻找可能存在，也很可能不存在的进入大门的缝隙。
进入缝隙的机会远比打开大门小得多，但总有人乐此不彼的尝试。
哈雷不是这样的人，他选择了理智。
既然拿定了主意，那就不在更改，哈雷当即带着死灵仆从们，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绿洲。
绕过绿洲，他们往既定方向继续前行。
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