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不知究竟发生了些什么,尊上有些反常,更无从猜起,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半点概念都无。
何为冒犯?究竟要触怒到何种地步,才需将人剥皮剔骨,炼制精血浇铸骨髓,以如此惨无人道的方式死无全尸,魂魄打入无间炼狱,甚至魂飞魄散的方式,才得以去除心头之恨?
若非血刃亲友之仇敌,何有如此深仇大恨。
若非夺爱亡国之恨,哪来此等血海深仇,得如此死法才心安。
何为冒犯……
齐木眼里露出骇然之光,浑身冰冷。
深呼吸一口气。他倾身,跨坐在其腿上,一手环过渊落的脖颈,另一手探入衣襟内抚上胸膛,冰凉的触感却很细腻。凑近,脸紧挨着他的耳际,落下一吻,轻轻呼吸。
“最无可恕的冒犯,便是这样。”
说着,探入衣衫内的手,从前边移到后背大肆抚摸,贴紧,另一手揽(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