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天军一副不相信的模样,刘哥欲哭无泪的哀嚎道:
“事情都到这个份上了,秦总你觉得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行事风格,咱们公司里的谁不清楚!”
刘哥今天这件事情,虽然错的离谱,让秦天军非常恼火。
但是刘哥为人还算厚道,做事情也很踏实。
而且就像刘哥说的,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他要是真的有什么,那肯定是早承认更好,完全没必要死扛着,将事情闹的更难看。
怕秦天军还不相信,刘哥病急乱投医,直接给自己母亲打去电话,然后说道:
“老娘,我跟我老板说了,明天就能安排我侄子来公司上班。”
备注为“老娘”的联系人,立刻关心的问道:
“儿啊,你是不是酒喝多了?你就一个侄女妞妞,连走路都得人牵着,什么时候多出了个,能去上班的侄子了?”
不想老人家过多担心,秦天军便喊道:
“阿姨,你别担心,刘哥是喝多了,我已经把他送到家了。”
老人家连忙感谢道:
“谢谢小伙子,麻烦你了!”
等刘哥挂断电话后,秦天军陷入了沉思,顺带问刘哥:
“那这歌叫江慕的小子,到底是谁侄子?”
“咱公司里,好像也没姓江的呀,不对!”
刘哥这回倒是聪明了,跟秦天军说道:
“秦总,现在又不像以前,侄子还真不一定跟咱一个姓。就像我侄女妞妞,就是跟她妈妈一个姓!”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问题还是那个问题,秦天军手底下,到底谁是这个江慕的靠山?
思索了一会儿,越想越糊涂的秦天军,望着依旧还跪在地上,又让人生气,又让人觉得可怜的刘哥。
看在刘哥从最开始,就跟在自己后面,什么苦差事都干过的份上,秦天军不由叹了口气,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