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当下劝兴安侯道:“话也并非这般说,侯爷不妨想想,一个妇人便敢如此对娘娘不敬,到底是谁给的胆子?还不是魏辉给的?”
“若是此刻仅仅惩治了那妇人又有何用?不过是治标不治本罢了,再者,若是能借由此事,连带着将背后主使魏辉一并处置,这才是真正为娘娘出了这口恶气!”
兴安侯:……
好有道理的样子。
李澈看了看被说服的兴安侯,又看了看一脸淡然的韩先生,再一次深刻感受到了,说话是一门技术活。
他们这厢,刚刚商议完这事,还没来得及讨论该如何将这不敬之罪,给扣到魏辉脑袋上的时候,外间有暗卫来报,说是魏辉求见。
李澈同韩先生和兴安侯互看了一眼,三人都微微挑了挑眉。
李澈转眸看向暗卫道:“将他带进来!”
说话确(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