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方大求见。
秦婠挑了挑眉,看向故作镇定的红苕,笑着道:“现在才刚刚巳时吧,他来的还真够早的。”
红苕看了一眼秦婠,脸上微微泛了红,到底是面皮薄,没好意思接秦婠的话。
一旁绿鸢笑了笑道:“能不早么?再不早点,煮……快到手的媳妇儿就该飞走了。”
秦婠觉得,绿鸢真正想说的应该是,煮熟的鸭子飞了。
终究还是社会人啊,讲究。
秦婠一边洗漱,一边吩咐内侍,让他将人领到前院的会客堂去,然后自己慢条斯理的洗漱化妆用饭。
秦婠一点都不着急,可红苕有点急了。
她又不敢催,也不好意思明说,只的自己暗暗跟自己较劲。
秦婠是故意的。
一来,她是故意晾一晾方大,好让他忐忑那么一番,毕竟她还在生气,她这边都(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