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开口明说,但青衣却没有这个顾忌,径直问了出来。
秦婠摇了摇头:“她们不敢。”
不是不会,而是不敢。
秦婠对红苕道:“且不说你是我身边出去的,自是不能同一般人家的丫鬟相比,就说方大这一家子能有如今,都是我帮衬着的,你是我的人,真的嫁给方大那也是下嫁,在她们看来,让你嫁给方大,是我对方家的恩赐。”
“我不高兴的,并不是房家人对贱籍的态度,而是方大没有像家里提过你和他的事情,这点让我很是失望。”
红苕也同样失望,真正让她在意的也是这事儿。
她有些赌气的道:“不说便不说吧,左右奴婢也没有真的与他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秦婠闻言笑了笑:“先别急着一杆子将人给打死,我们今儿个去了方家的事情,今天晚上方家人自然会详详细细的告知方大,且看他的表现吧。其(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