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豪的夸赞着她。
青衣低声道:“主子,您说那妇人当真是绿鸢的母亲么?”
“应该不会错。”秦婠淡淡道:“这种关系,她还不敢乱说。”
听得这话,青衣叹了口气:“绿鸢也着实可怜了些,摊上这么个母亲。”
红苕与绿鸢相处的久,虽然绿鸢极少提起家里人,可每次提及的时候,那抹心寒是怎么掩也掩不住的。
她叹了口气:“也不知道绿鸢听到这事后,会是个什么反应。”
秦婠有想过这个问题,她毕竟是现代的灵魂,认为只管生不管养,还把子女当摇钱树的父母,有还不如没有。
可每个人接受的教育不一样,想法也是不一样的,如果绿鸢放不下她那一家子,秦婠也不介意,看着她的面子上,饶了那妇人一次,但再多的也没有了。
就连绿鸢,她也可能会尽量(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