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男人们都放开了些。
又过三巡,饭菜已凉。
再过三巡,厨房又端上了下酒的凉菜来。
李澈依旧清冷的坐在上座上,未曾端他温文儒雅的面具,确切的说,自秦婠长安门前闹过那么一出之后,李澈就彻底抛弃了之前温润如玉,和善可欺的人设,露出了自己的真性情来。
兴安侯歪歪倒倒的伸手替他斟了酒,扑通又坐会了原处,看着李澈模样,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贤婿这般就对了!你不知道,当年我瞧见你第一眼就在想,这么个小豆丁,明明个坚韧又冷情的性子,为何偏偏学那些老学究,硬生生端出个和善的假象来,瞧着难看的紧。”
贤婿两个字一出,秦婠就知道自家老爹醉了。
她正欲劝阻他们莫要再喝,就见秦旸端起酒杯站了起来:“殿下,这杯酒大舅子敬你,虽说你还未曾唤过我,但(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