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李澈接手之后,踽踽独行,根本也顾不上此事。
更何况,有时候远调并非是一种打压,而是一种保护和信任,故而就这般拖了下来。
李澈仔仔细细想了想,开口道:“二叔在皖地深耕多年,如今调任回京也实属常事,只是通政使一职职掌呈转、封驳内外奏章和引见臣民之言事者等事宜,并参预大政、大狱之会议及会推文武官员。如此要职如今虽有空缺,可陆国公府已虎视眈眈。”
“吏部尚书乃是陆国公府之人,想要将二叔升任通政使,太难。”
李澈实乃实话实说,能做到的,他自然会应下,做不到的,他也直言自己做不到,不曾托大亦没有夸下海口。
一席话,让秦家三个男人对他的好感顿增。
秦宇笑了笑道:“臣亦知道此事太难,臣托兄长(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