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他简直好似换了一个人似的,黑了也瘦了,但好在那双眼睛比往日里更加明亮了些。
秦婠皱了皱眉:“大哥,你这模样会让我有一种,是你被掳走的错觉,你到底怎么了?”
秦旸怎么了?
如果说秦婠的失踪,带给殷老夫人和兴安侯的是痛苦,是担忧,那带给秦旸的除了这些之外,还有几乎是毁灭性的打击。
他在幼时无意间听到了殷老夫人和兴安侯的谈话,知道了秦家人丁凋零一再遭难是因为何故。
可,那个人是当今天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于是秦旸便知道,只要虎符在侯府一日,只要秦家仍握着这大胤的近半数兵权,天子皇家,就一直忌惮着猜忌着侯府。
可虎符兵权都交不得,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大胤还没有能接手这些猛将,秦家便(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