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事外,委实有些辜负了你的心意。”
“你带着马车前来,处置了县令夫人,又同我说了那番话,甚至纡尊降贵的非要领着我去酒楼,看似是要戳穿我的谎言,向众人宣告我是有主之人,可实际上何曾不是,想让我不好意思在这县城再呆下去。”
“至于我的名声,你肯定也考虑到了的,县令休妻必定要有理由,而我先前所言就是他最好的理由,所以在我走后,县令休妻之事传扬出来,于我的名声并无损害。”
说到这里,秦婠轻轻依靠上他的肩头,低低道:“可是我任性了,同你使小脾气,给你脸色看,你尽管生气尽管气恼,可还是不愿意我难过气闷,所以才会放下身份,亲口同唐秀才他们说了那番话。”
“尽管,这么做可能让你的部署功亏一篑,没办法再逼得我回京,但你还是这么做了。”
李澈垂了眼眸,看着两人交握的手,沉(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