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算了吧,躺平了吧,被谁压不都是压?
舒舒服服的,锦衣玉食的活着不好么?
何必非得跟自己较劲,跟自己过不去。
可是每次,每一次她也就是心里喊喊,当真躺平苟且的话,却怎么也到不了嘴边,站起来的时候,还是倔强的不行。
秦婠也算是看透自己了,没有硬气的资本,却偏偏骨子里有那股倔强。
看着流水将纸屑浸湿,或卷走或打沉,秦婠收回目光,取了一个馒头,一边啃着一边抬脚朝山下的村庄走去。
村子里没有多少人家,秦婠被干吃了一个馒头口渴的不行,就打算去敲一户人家讨点水喝,顺便问问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扣了扣柴门,没多久一个农妇走了出来,她身上还围着布腰,布腰上沾着一些稻草,应该正在烧火。
那农妇瞧见秦婠,皱着眉头上下打量着她。
秦婠赶紧朝她露出(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