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用?!当初,你要将婠儿赶出侯府时的气魄呢?!你到底弄不弄的清,什么才是血脉至亲?!”
兴安侯听得殷老夫人的话,皱眉道:“你曾要将婠儿赶出府?”
秦旸确实曾经说过这话,可那也是被秦婠起的狠了,她不但蛮不讲理处处找茬,甚至还跑到尹婉柔的院子里去喊打喊杀,那个时候,他又不知尹婉柔是那样的人,他不过是一时气愤,这才口不择言。
然而,今日看来,他做的所有事情,都显得那么荒谬和可笑。
秦旸低了头,默然不语。
兴安侯见他默认,瞬间冷了眼眸,他厉声道:“婠儿你是母亲拼了性命才留下的,你这般做,可曾想过是否对得起你的母亲?!”
秦昭头更低了些,他没有为自己辩解一句。
兴安侯这次显然是真的恼了,一直波澜不惊的脸上露出了几分怒容(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