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怀疑贾道士,但我起疑心了。”毛刚声音颓然,然而转瞬又包含怒意,“我去鼎阳山的路上一直在自责,但贾道士用他做的事告诉我,我该怀疑他。”
贾道士无动于衷,仿佛毛刚说的人不是他。
“我在鼎阳山下等贾道士,白姑娘和景公子忽然从山上下来,我刚想跟他们打招呼,景公子刺伤了我。后面的事,和你们见到的一样。”
毛刚的话音刚落,原本还在关心他的证人们纷纷变了脸。
“那你还说什么?”
“卖弄关子,你是不是早就和这两个外地人串通好了,耍我们呢。”
“我们忙着呢,没功夫陪你们过家家。我看啊,你跟这两个人一块滚出青乡!”
“把你爹娘的坟也迁走,我一想到咱们青乡出了你们这一家人,就恶心!滚!”
“......”
风向越来越不对劲,更有甚者冲上来推搡毛刚,好在被阿裴及时挡住。
“我话还没说完。”毛刚扫他们一眼,“在大夫跟你们说我死讯的时候,他来到我床前,说这(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