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跋扈小郡主听凌菲这样一说,小脸刹那间红起,羞的不晓得应当怎样是好,只是非常别扭的拍着宋焕出的后背,焦灼的柳眉全都士拢在了一块。宋焕出停下了咳嗽,却有些不好意思看凌菲跟雷神带笑的眼,起身便说:“我去瞧瞧幕帐搭建的怎样了。”
“等等,等等我……”郡主一见宋焕出离开,忙不迭跟上。
“呵呵呵……”瞧着宋焕出窘迫而逃,朗声大笑起来,他步伐全都有些发软的走至凌菲身边,颠三倒四的说:“呵,上回在鞑靼匈奴看到那小子,威严无限,还认为真是个寒血的冰块,没料到竟然也这样招架不住女子的揪缠,只是这小郡主反倒是确实有意思,想来,若非这样的性情,还不一定能缠的住宋焕出。”
“这就叫一物降一物。”凌菲淡微微的笑着,而后说:“我们也去瞧瞧幕帐吧,颠簸了一日,有些累了。”
雷神点头,可是二人步伐才一转,便看着了离他们数百米的地儿搭建的白色大幕帐前随风恣意漂荡的墨色背影。鹘荡寒然的凝看着他们这儿的欢音笑语,面色沉凝,瞳孔深处喜怒不辨,可却令人感觉道阴沉不定。
凌菲深吸了一口气儿,雷神的眉目也拧了拧,笑说:“这人真有意思,跟我们十多天,亦是不晓得心尖到底打什么主意。明日出了国朝的边关,便到运河,没准这帮人会行动。”
雷神两手环抱,有些懒散的瞧着鹘荡跟他背后兰歆,又寒呵了下,说:“鹘荡虽说不是啥好人,可至少亦是一国之君,应当不会作出有损贤王之名的事儿,到底回鹘国的兵力在强悍,倘若同时的罪了鞑靼匈奴跟国朝,只可以是死局,可是……那叫兰歆的女子可便未必了,我能感觉的出来,她对你可是恨怒交加。”
“受情爱所苦的人,通常这般,安心,她不是我对手。”凌菲凉凉一笑,转头,跟雷神一同走向了恰在搭建的幕帐的几名突厥人那儿,和他们讲了几句话,便坐在幕帐里歇息。
雷神把车驾中的褥子等物全都捧出来,为凌菲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