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宋焕出翻下马,伴随其后的是一名身材高挑的女人,他信步走来,负手说:“本汗原本还认为,鄂王这般劳师动众,那一位娘子又事儿这般咄咄逼人,是由于这一位娘子乐意伴随鄂王离开,而这流落中原的突厥人亦是无意中的罪了回鹘的哪位权贵,却不想,原来仅是回鹘强人所难。”
兰歆一愣,猛然瞠向宋焕出,眼光阴毒,可是宋焕出却视而不见的走至雷神跟凌菲面前,说:“我送你们回云山吧,兴许,在你们回云山以前,先去鞑靼匈奴做客?”
“大汗还真是好客,亦是不看这一些到底是啥人,也赶往鞑靼匈奴带,可是要当心有人谋权易主。”兰歆凉凉的讲道,一对美眸又向凌菲掠了几眼,甚是不屑,眉目之间亦是戾气颇重。这人,好像已不再是起先那嫣然巧笑的女人,而是一个狠毒决然的杀手。
四年了,曾经相识的人全都经历了几重苦鄂,鹘荡如是,宋焕出如是,雷神跟兰歆必定亦是一样。
“这便不必兰护卫担心了,到底这仅是鞑靼匈奴跟突厥的事儿。”宋焕出朝雷神瞧了眼,示意他带着凌菲跟自个儿离开。
雷神会意,亦是不想多惹是非,扯着凌菲便向前走,可是兰歆去持剑一横,再一回把二人阻拦下来,她神情非常傲然的说:“这突厥人,大汗倘若要,便带走,可是这女子,却是我们陛下的故友,必定伴随我们回回鹘。”
宋焕出面色从容,却讽笑说:“若论起故人,这一位娘子打小就和本汗在一块,无论如何说,亦是不应当跟惟有数面之缘的走,再者,兰护卫这样的架势,倘若有人乐意跟你走,反倒是奇了。”,说完,转眼瞧了眼面无神情的鹘荡,说:“莫非这便是回鹘的待客之道?”
雷神两手抱胸,凉凉的说:“可不是么?在昆仑边境内滥杀无辜,行凶作恶,简直荒唐至极。大汗不晓得,我们在这儿支了幕帐歇息,这一位娘子一来,便想占领此地,眼眨全都不眨一下,便用剑刺了我们的幕帐,欲要把我们全都杀掉,倘若我不从大汗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