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凌菲几近贪婪的瞧着磷儿俏皮的睡姿时,背后一阵响动,兴许是给她适才的笑声给惊醒,凌菲身体一僵,猛然回头,却望进了一对幽沉似潭,寒冽如冰,却是又掺杂着太多复杂神情的眼睛中。
他真真的消瘦了很多,连眼圈全都有些眍,满脸的胡渣更为令此时寒目肃面的他看起来像山贼,而满身的霸气跟威严也仍然令人却步。可是这所有凌菲全都已不想去计较,她仅是瞧着他,眼泪从白润精美的面巨上滚落,泪眼婆娑的瞧着他。
“呵……”可是,面对她,符重却是讽笑一下,随即散漫起身,懒散的凝看她清丽的面孔,低醇的声响带着暗哑:“又想玩儿什么花招?每天全都来寡人的梦中,你觉的这样非常有意思么?”
凌菲微愕然,而符重手下的气力却猛然加重,要凌菲疼呼,可他却显而易见全不在意的说:“痛么?那就自此消失,寡人的心已空空如也,你便令寡人作了一个好梦罢。”
他收回手,转头回至凤榻旁,再一回合上了眼。
原来,他每天梦里全都有她的。凌菲闭了闭两眼,只觉的心痛的几近窒息,她缓慢的走至他面前,慢慢解开了斗篷,满身鹅黄色的长裙豁然出现,衬托着她妖娆的身姿,黑丝垂落,美的如妖孽。
符重浓眉一拧,再一回张开,在看着她光洁细嫩的胳膊时,视线刹那间露出忿怒,他凶狠的瞠着她,似看着了鬼一样,随意撇开两眼,咬牙说:“滚,滚出去。”
凌菲轻柔娇美一笑,好像没听明白他的话一样。先前看着这样的女人,凌菲总是会嘲讽笑话,觉的这是轻贱无比的,可是却没料到,今日,自个居然也是会用上这一招。
慢慢的接近他,说:“既心空,何来的梦?古时候的人不是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么?”,言语间,凌菲已跪膝爬上了凤榻,凝神瞧着他。
符重的身体猛然震住,随后瞠视着她,幽邃的瞳孔深处满满是恨怒,倘若可以,兴许他更想掐死她。可是凌菲却仅是娇柔的笑着,慢慢的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