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忽然觉的符重有些不对劲,她抬眼瞧着他,却仍然发觉他神情淡微微的。
凌菲试着回忆昨夜的所有,可是她的回忆却直至醉倒他的怀抱中,以后的事儿就变的模糊不清,连大概的线条轮廓全都想不起来。
“圣上好像变了。”凌菲淡微微的讲道,可是到底为何变的这般平静,她却找不到头绪。
符重的身体一震,随后视线和她相接,幽邃的眼睛如若望不见底的深潭。
“菲儿不记的了么?”符重终究讲出了今晨便想问的话。
凌菲有些困惑,可随后身体僵硬住,莫非她真真的在酒后讲了啥,抑或作了啥?她立马离开符重的怀抱,可是腰身给他圈儿的更紧,他瞧着她,好像在她瞳孔深处寻找着什么,随后却是又撇开两眼,蹙眉思索,可是眉目拢的愈紧,便把她抱的愈紧,好像怕她会忽然消失一样。
“圣上,嫔妾快要喘不过气了。”凌菲在符重把她抱的所有靠贴着他时,不的不发出抗议,他的气力奇大,好像要把她骨头全都搓进他的身子一样,太过热烈,这要她有些喘不畅。
符重顿了须臾,至此才松开她,却不曾放手,少许,他有些失神的凝看她柔媚动人的脸巨,忽然说:“菲儿,你相信这世界之外的地儿,还是有另外一个世界么?”
凌菲身体猛然僵硬住,随后如若看到怪物一样的瞠着他,接着便是从他的怀抱中猛地跳开。他为什么会这样问?莫非他发觉了啥,还是……昨夜她讲了啥?
符重瞧着凌菲慌促的神情跟闪避的眼光,刹那间好像确定了啥,他两眼闪动过刹那间的暗然,可随后却抬掌向前把她扯回怀抱中,笑说:“瞧你这幅天塌下来的样子,又咋啦?莫非有啥事儿瞒着寡人,抑或,今日又作了啥瞒神搞鬼的事儿不要寡人知道,恩?”
瞧着符重那对好像什么全都不明白,却是又什么全都明白的眼光,凌菲有些痴楞,一时当中却不晓得应当说啥,可是如果他什么全都不晓得,又怕自个儿露出啥破绽,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