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重再一回僵硬住,而凌菲则是缓慢的从他怀抱中退开,一对璀璨的星眼凝看他略带震惊的幽邃眼睛,轻说:“因此我想恳求圣上开恩,把江夏王送去云山给华药师诊治,兴许,那一位老者可以妙手回春,救回江夏王一根命。”
冰寒的风慢慢的吹着,空气中弥散着幽幽暗香,却也承载着丝丝透不过起来的抑郁,凌菲瞧着符重幽沉如古谭一样的眼了,瞳孔深处充满期待,乃至带着二分企求。
符重瞧着凌菲,她素手狠狠的揪着他的宽袖,瞳孔深处划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后他合上了两眼,把她娇小的身子狠狠的拥抱入怀,带着疼惜跟无奈,还是有已燎起却是又给凶狠压下的怒火,还是有讲不清道不明的心痛,他深吸一口气儿,随后暗哑的说:“这便是你的预谋?”
凌菲惊愕,符重捧起她的脸,低醇说:“你先说些令寡人发抖骇怕的事儿,便是为告诉寡人你有治好江夏王的法子,是么?你自始至终全都惦记着他,你喜欢他是么?菲儿,有时候我自始至终瞧不见你的心,寡人总是觉的你虚无缥缈,要寡人想捉住,却是又如若手掌中的细沙一样,握的愈紧,便流失的愈快,可是不攥紧了,却是又怕风一吹,你便飞走了,菲儿,你说寡人到底应当拿你如何是好?寡人到底应当把你怎样才好?”
凌菲柳眉皱起,感觉着符重胸的震动,他还是生气了,虽说没自个儿想象中的那般几乎没法收拾,可是却挑起了她内心的痛。他觉的她是虚无缥缈的,实际上她何尝不是觉的自个的性命亦是这般?
一朝魂穿,虽说投生在一个初生婴孩的身体上,可是她到底带着未来世界的回忆,如她这样的人,最终到底会何去何从?会不会像忽然来至这世上一般又忽然消失?她的命途,到底是拿捏在谁的手中?自个儿?上苍?还是冥冥当中操纵跟命途齿轮的六道轮回?
“我讲过,我一生全都不会离开你,你不信么?”凌菲淡微微的讲道,可是言语中却有些恳切跟坚决,眼光深锁着他俊俏的容颜,抬掌扶过他微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