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获送玉珍到了大学士府,仆人不认识荀获,见一个男子抱着醉的一塌糊涂的姑娘,立马进府通禀。
玉文徵迎出来,登时表情一凛,忙屈身请安,
“小臣见过大元帅!”
荀获淡微点头,
“玉珍她跟我的几个朋友在一块吃了两杯酒,有一些醉了,待她醒后,请良大人不要责骂于她!”
“是,是!小官知道!”
玉文徵一边说着一边令丫环来搀着玉珍回屋。
玉珍给丫环抱过去时,忽然一把捉住荀获的衣裳,合着眼,呓语般的低低叫道,
“荀获……”
荀获身子轻轻一僵滞,望着女人抓在她衣袍上指头纤瘦,因握的太紧有一些发白,反常的居然没抬手把她拂开。
玉文徵是个念书人,天性禀直,思想陈旧,见女儿痴缠着荀获不放,脸上瞬时闪动过二分窘迫难瞧,忙吩咐丫环把良金带下去。
荀获望着玉珍给俩丫环抚着入了内宅,才转头出了玉家,也没乘车,一个人孤自走着回了元帅府。
且再说凌菲这儿,跟秋凌霄二人吃了饭从酒家里出来,秋凌霄把她送回别苑,已是后晌未时末。
才一进西苑,甄婉柔便迎过来,蹙眉道,
“怎的去了这样长时间?”
嗅着她的身上的酒气更加叹气摇首,倒了觥浓茶递与她,
“就不应当要你一个人出门儿,尤其是随着秋世子!”
凌菲吃的不多,脸面上却是也染了浅红,狭眼笑说,
“美人儿,是不是想我啦?”
“没有吃醉就开始说胡话,是有人想你,仅是不是我!”
甄婉柔瞠她一眼,正了表情道,
“殿下来过了,听闻你跟秋世子出去面色有一些不对,你且去太子殿瞧瞧!”
凌菲黑白分明的眼睛转了转,浅抿了口茶,搁下瓷杯起身,
“行,我去瞧瞧,刚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