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霜堆积,好久,才取了伤药,打开瓷罐儿,以指腹为药刷,蘸了透明的药霜轻微微涂抹在她的胳膊上。
“咋会变作这般?”
凌菲面颜寡淡,冷声问。
“没有事儿!”%(
年玉娘赶紧回了声,态度当心恭顺,
“过几日便好啦!”
“我没有问你这个!”
凌菲为她涂胳膊又去涂颈子上的疮疤,
“你们咋会到了滨郡?她咋成了你家主人?”
年玉娘一愣,半日,才轻声讷讷张口道,
“在洛阳时,我离开郎……”女人声音一顿,面色又白了二分,眼色缩了下,才继续道,
“我住在大娘家里,堂弟他依然每日去赌博,后来输掉了大笔的银钱还不上,赌庄的人来追债,他便把我跟太太、就是金玲,一块卖入了云花儿馆,金玲给鸨母用了药了开始接客,我死活不愿,自尽了几回,那鸨母(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