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金玲倚着一张瞧不出原本颜色的木桌不耐心烦的道。
“滚一边去!”
卢氏涨红的双眼瞠了她一眼,目光一阵闪动,攥着年玉娘的的二手道,
“玉娘,大娘带着你堂弟堂妹来到这儿人生地不熟,也便你一个指靠,大娘也便和你讲了,你堂弟他、他又输掉了银钱,人家今天找上来门要债,我们还不了,给人砸了家,你堂弟也给打啦!”
“啥?”
年玉娘惊的手中巾帕掉在地下,俏脸发白,
“宝明他、他又去赌啦?”
卢氏略显浑浊的眼丧气的半垂着,哭嚎过后的声音沙哑的道,
“这也不可以全怪宝明,他原本也是想好生找份事儿干的,便在街面上的南风酒家里当跑堂的伙儿计,全都是朱二那个杀千刀的,跟宝明在一块做活,非扯着宝明进那类地方,给人上了套,才输掉了钱,我已骂过宝明了,他也知道错了,往后铁定不会再犯啦!”
事至此,年玉娘也不知道应当怎样说,只(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