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
权烬起初没敢想,觉得她肯定会抗拒,毕竟这里是她‘金主’的地盘,再加上她感冒了不舒服,他也不好太放肆。
但这个女人总是不经意的撩。
是个男人都遭不住。
所以兽性大发了。
起居室里。
散落一地的衣服,彰显着某人的急不可耐。
顾鸢说:“你就不怕我的金主回来,把我们这对……”
“狗男女?”
“你是狗,跟我没关系。”
“行,我是狗。”他亲了亲她,然后提了一句一直想说的话,“跟我好不好?”
顾鸢被他撞得退了几步,身后是厚重的墨绿色法兰绒窗帘,此刻连窗帘的颜色都在助力他,暗示她绿了背后的金主,跟他多快活。
顾鸢咬了咬唇问:“跟你?做你养在外面的情人,还是女朋友?”
“你做这行的,要的不是钱吗?怎么还贪起名分来了?”他满嘴巴烂话,让人想锤爆他。
顾鸢忍了一口气:“什么叫做这行的?”
“是我口不择言,我错了。”
他认错贼快,哼,还不是都是为了眼前的一顿‘大餐’。
这间起居室里没有落地窗,是上悬窗。
忽然有风灌进来,是窗帘不小心被蹭开了一点,原来后面的窗开了一户。
夜已经很晚了,吹起的风不太冷,只不过顾鸢此时穿得单薄,灌进来的风有些让她忍不住起了一身颤栗。
以另一种身份相互纠缠,顾鸢很享受,快意好像裹住了多巴胺分泌到中枢神经,再遍布四肢百骸。
耳边是权烬十万个好奇——
“你的金主年纪多大了?”
“他对你这么舍得,你动心吗?爱不爱他?”
“是他帅我还是帅?”
“是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滚吧!
他把她从床边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