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地位对于现在这个社会来说,显得极为重要。以前我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别人见我都是大呼小叫直呼其名,后来有人叫我小郝,再后来有人叫我郝哥,然后是郝总,而现在那些诛心的人,则会丢给我一顶上海王爷的帽子。拿我来顶黄子龙的位置,挑唆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
说实话,我真配不上上海王爷这顶帽子。除黄子龙外,上海这么大比我有本事有家世的人比比皆是。但从草根出来的,恐怕也就只有我跟黄子龙两个。黄子龙出道早,现在家世是我的好几倍,将这顶上海王爷的帽子丢给我的人,的确够诛心。
……
顾漫的确有点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焰,尽管她自己心里害怕,但陪着我来到别墅里面,硬生生不苟言笑充当半天我身边的二奶。无论是面对什么样的人物,顾漫总能笑着介绍自己是我的秘书,不管对方的眼神是鄙夷或者是惊讶,她总能宠辱不惊。其实也不能叫宠辱不惊,应该叫愣头青。
毕竟这两个词是近义词。
如我所说,在这样的酒会上的确得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但不参加这样的酒会,却始终不行。有些时候,人脉关系才个人价值的真正体现。端着酒站在窗前看着不远处的人工湖,嘴角带着笑意,心中不由想起当年在大学时跟那三个混蛋在路边吃麻辣烫的日子。
顾漫站在我身边小脸通红,看着我的眼神里都带着杀气。我转头看看她,笑着问:“还在生气我让你打扫三天厕所。”
“没!”小丫头脾气倔,宁死也不承认。
我用手中的酒杯在她手中的杯沿上轻轻碰下,笑意十足的说:“那回去你就继续打扫厕所,别以为来陪我参加次酒会,就趾高气扬起来,呵呵!”
“你……”顾漫双拳紧握,咬着牙齿最后却只能冷哼一声。
我转身看着现场来来回回摩肩接踵的人们,目光一瞥在人群中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柴知然!
柴知然身上穿着白色的拖地长裙,站在人群中手里拿着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