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废墟上面站岗呢,不当我们两个的电灯泡。
“这些年在香港怎么样,你回来之后咱俩一直都没有好好聊过。”我随口问她。
提起香港,马晓丹笑了笑说:“这有什么好说的,离开这里,走遍大半个中国,然后在香港落脚,穷困潦倒的生活了两年,刚顾上自己的温饱,也有一笔可以让自己生病的存款。如果非要说,在香港最美好的时候,就是站在香港最高的地方,去俯瞰整个港台的夜景,那感觉挺不错的,有机会一定要带你去看看。”
我拿起旁边的资料,低头认真看着没说话。
马晓丹有些怅然若失的说:“最失落的时候,恐怕是有一次在港生病吧,得了重感冒,一个人躺在出租屋里面,想喝一碗热汤面,可是却连一个灶台(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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