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上海之后,将姜霄和青语都送回家。
开着车回到佘山的家里,却发现别墅书房里的灯依旧大亮。夏婉玉扛着个大肚子在伏案写作,桌子上面全部都是文件,一个摞一个。张玲正在一旁的电脑前帮她处理着资料,打印机正在咔嚓咔嚓的将一份份文件打印出来。夏婉玉的鼻梁上驾着一副金丝眼镜,看神色似乎有些疲惫。
我张了张嘴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是好。
见到我回来,夏婉玉和张玲都怔了一下,张玲打了个哈欠说:“郝仁,你终于回来了,你是不知道,夏姨这两天都疯了。”
张玲刚要继续说,夏婉玉就嗔了她一眼说:“别乱说,我每天作息都很正常的好不好。”
张玲冲我努了努嘴,她的两个黑眼圈特别浓重,看样子是没少熬夜。
我并没有责问什么,夏婉玉自己的身体,她自己了解。我说再多,她该做的也都已经做了,说那些废话没用。我坐下来问她:“情况怎么样了,你这么忙,应该是遇到了不少危机的事情。”
夏婉玉叹了口气说:“不乐观,不过局面倒是被我给扰乱了,国际铁矿石价格一跌再跌。这几家公司都损失惨重,华夏矿业股价更是跌到了低谷,泰戈特也没好到哪里去,一周蒸发了三亿。”
我眉头一蹙,问她:“你是要?”
“想赚钱,先让他们赔钱,撑不下去的,自然会先退出。”夏婉玉说。
张玲去一旁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了两口说:“郝仁,你是不知道,夏姨的经商智慧,我八辈子都学不来,我要是能有夏姨这本事,估计我这教会早就壮大成为一颗参天大树了。”
我无奈失笑,能够从夹缝中找到商机。夏婉玉的智慧和手腕,绝对不是我能比拟的。夏婉玉打了个哈欠说:“小玲早点睡吧,今天周末,明天周一上午九点还要早起看盘呢。”
张玲得到这句话,如领圣旨,麻溜就跑出去洗了个澡回去睡觉。而夏婉玉也舒展了一下身躯,媚眼如丝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