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
重庆与贵州交界处。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烟尘,咳咳咳,像是呛入了肺里,两处高山上的人还在不断的往下推着石头,受到惊吓的士兵鸣枪,引来的却是更多的巨石。
峡谷很窄,两片高山巍峨的高耸着,突然,一颗巨石滚砸向队伍中最高大威风的马上,雷霆万钧之际,张振霆猛挥马鞭,同时侧身隐于马肚子之下,马儿受惊奔跑,险险避过砸落的石头。
眼前烟尘不断,耳中轰隆作响,张振霆虚眯着鹰目,瞅准时机跳下马翻身滚进一处相对安全的地方,眼神凌厉的望着高山上方。
“大帅,你没事吧?”参谋长左边脸颊被严重擦伤,沾着灰尘,往张振霆这边半蹲着身子跑来,神情焦急。
“我没事。”张振霆拍了拍身上的灰,两撇胡子抖动,鹰目闪着杀意,“是埋伏的滇军?”
“不,是饥荒中四处逃难的流民,峡谷太窄太长,再这样下去,我们会被活埋。”参谋长说道。
张振霆当机立断道:“找他们谈判,我们留下部分食物,让他们让开道。”
“是。”
参谋长与流民之首谈判商议留下大部分的食物,张振霆眸光暗闪,同时部署下一队人马,在流民争抢食物,松懈下来的时候杀个措手不及,流民一个活口不留
军部。
方斌踱步焦急的等待着张振霆,远远的看到张振霆的身影,急忙迎上去,不卑不亢的道:“大帅。”
身材魁梧,沉着脸的张振霆略微点了点头,他的头发两鬓间有些花白,五十多岁的样子,跨步走进会议室。
“重庆周围怎么多出了那么多的流民?”张振霆动怒呵斥道:“你们连那些流民都解决不好吗?”
“报告大帅,流民的人数是越来越多,重庆周围相邻的地方遭遇水灾,又连年战乱,一波又一波的涌来,发生了暴|乱,我们已经派人镇压住,但军部的军粮要供给给荣昌,没有多余的提供给流民,何况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