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陵那都是轻的。”
清雅澹泊的外表下,浸润的是刚毅坚定的君子骨,“只有一个原因,叶景琛是太子,也是儿臣唯一的同胞皇弟,身为兄长,自当护佑。”
二人平常有时候吵闹归吵闹,但遇到正事,叶舟严从来都是退让的那一个。
当初在玉门关,叶景琛被他抓住,本想不牵连自己独自回来,是他主动提出易容,使用李代桃僵之计,换得叶景琛如愿前往北燕。
“父皇!!!”叶舟严也跪下来冲他磕头,“父皇,儿臣乃亲王之尊,长子地位,何惧太子威胁?此事是我们二人共同谋划,理应共同担责。”
“你们觉得两个人承认欺君,和一个人认罪,有何不同?难道你们以为担责的人多了,朕就可以从轻处罚,不要叶景琛的狗命了吗??”
“不是。”叶舟严跪在地上,直起身来,坦然直视叶墨尘的雷霆之怒,他到现在都是温润的模(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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