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泽明:“……”
看了一眼越莲,褚泽明冷笑着呵呵两声,摔门而去。
后面,越莲盯着玄衫青年头也不回,大步离开的背影,有些无辜。
说实话也要这么冷淡么……
叹了口气,越莲无所事事地从怀里掏出来一本发黄的小册子,离开密室,一边看一边往后山的方向走去。
褚泽明离开密室,脸色很难看,并且一路上内心都在怒骂越莲。
这傻逼不是傻逼,是披着傻逼壳子的天然黑。跟他说话没用,这人脑子有病,理解不了正常人的世界,听不懂正常人说话。
接下来的几日过得很是平静。
凌云子似乎忙于宗门事务,掉粪池的风波还没有过去,他好面子,便鲜少出现在宗门弟子眼前。
褚泽明每天清晨修炼,然后回自己的小竹屋念书学习,偶尔轮到他去大殿当值,扫地做一下卫生,时间很快就过去,除了常威时不时带着越莲来他的面前博存在感,让褚泽明很是头疼外,其余时间可以说过得十分舒心。
这日,褚泽明学完了玄墨闭关前为他准备的书,正在藏书阁内看一些高阶剑法。突然之间,有弟子急匆匆地跑来找他,口中喊着:“大师兄,不好了。崆峒派的天才傅红尘带了一群弟子上门踢馆了!”
褚泽明停住手上翻阅古籍的动作,看向满头大汗的师弟,“傅红尘,踢馆?”
这名弟子气喘吁吁地点头,“好多……好多人,围在练武场的擂台上,好多师兄师弟……都……都受了重伤。”
褚泽明合上手中剑法秘籍,凝眉问道:“傅红尘元婴期,对低境界的修士动手,长老掌门没有制止么?”
门派间弟子切磋,是各大门派弟子交流实力的一个方式,可以同境界递战书,也可以低阶修士向高阶修士发起挑战,但是高境界修士向低境界的弟子下手却是被明令禁止的。
弟子摇头,窘迫又尴尬地道:“傅红尘,没有出手,是他带的其他崆峒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