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慢的坐起身,把凌菲拥入怀抱中,惹的凌菲忍耐不住的娇笑,可是他却捉住她的手腕儿,不容许她逃跑,低醇的声响带着暗哑:“相信如今元帅太太应当是感激你的,倘若三年前,她当真入了后廷,如今必定已憔悴的瘦骨嶙峋了,岂能有如今的风光?”
“圣上是在损嫔妾呢,还是在夸赞嫔妾?”凌菲挑眉,只觉符重是在奚落她。
符重也应当是这般吧,太极殿是皇太后居住的地儿,现而今物是人非,他铁定是难过的,那场景,兴许自个儿一生全都忘不了。皇太后争斗了半生,倘若对付的是其他人,兴许早已成功了,只是独独撞上的是她。
“自然是在夸赞了,寡人的皇后那样小,便已能够把所有窥视寡人的女子全都阻挡在外,为其另觅良人,实在是深的寡人心,三年来的孤寂中,寡人每回回想到往事儿,也便觉的那一回是快慰的……”,他的声响有些模糊,有些沉练,随即缓慢的抬起凌菲精美的小脸,幽幽的瞧着她,削唇邪魅一笑,唇覆上了她的,暗哑的声响带着疲累:“菲儿,你这是在诱寡人么?”
凌菲长睫一煽,如若受惊小兽一样的从他怀抱中逃开,可是却是又再一回给他圈儿住,他低低的笑着,带着浑厚的低醇,可是削唇却从她的面巨上慢慢的下挪,而后哑然的说:“明日寡人令朱安跟曼儿伴随你出元帅府,顺便为寡人也预备一份贺礼,寡人知道你想家了……”
符重放开凌菲,味息有些粗重的讲道,随即吻上她的脑门跟眉眼,带着二分倦意的说:“菲儿,寡人想给你这世上顶好的东西,可是你到底要什么呢?菲儿,你到底要什么呢?”
符重的两眼瞌起,再一回缓慢的依倚靠在凌菲的身体上,却是枕在了她的双膝上,此时的他不像一个帝皇,倒似是一个迷惘的孩儿,浑厚低醇的声响缓慢的呢讷着,带着浓郁的酒气,苏醒却是又似真真的醉了,要人瞧不透他的真实……
……
隔天早晨,凌菲驾临元帅府第,由于事儿先没派人前来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