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一边说话间,一边转头扯着衣衫给甄婉柔看。
甄婉柔呲笑一声,
“你这是跑的太快出了汗还是流的口水?”
凌菲嬉笑着才要回话,忽然步子一顿,转头望去。
甄婉柔随之也随着停下,她们不知何时已走至了年玉娘的房外,先前全都是有意无心的绕过这段走廊,今天二人说着话,一时居然忘掉了。
镂花雕空的木门紧合,不知已多长没有打开过。
那一件事后,二人从没提起过年玉娘,这间房空下,凌菲不要人动里边的陈设,也不要人进去打扫,便这般不存在一般空在这。
来自亲昵人的刀,最开始的疼心跟忿怒过去以后,反倒成了不可以触摸的疤。
她知道,凌菲比之她更加疼,可总要撕开,不可以任凭他腐烂。
甄婉柔向前一步,抬手把房门一推。
“嗞呀”一声,木门轻缓打开,有细微的尘灰落下,轻微微漂散,凌菲目光顿了下,抬脚而入。
屋中晦暗,檐下的灯火照入来,摆(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