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瞧瞧。”
年玉娘屋子的门关着,凌菲一瞧,问说,
“玉娘,你在里边么?”
屋中晦暗不明,年玉娘神思倥偬的坐在床榻上,那一只香包给剪的稀碎,听见凌菲的声音,年玉娘忙把香包的布片胡滥的塞在棉被下,躺在床榻上,搁下纱帐,轻声道,
“是菲菲么,进来罢!”
凌菲推开门儿,入了内阁,见纱帐搁着,年玉娘似躺在里边。
撩开纱帐,凌菲坐在床榻上,黯淡的光照下但见床榻上女人面颜惨白,表情难瞧,瞬时一惊,抬手去探她的脑门,
“咋了,是不是病啦?哪儿难受?”
年玉娘本能的想躲避开,强强忍住,敛着眉目,“出去了趟,冒风雪,头有些痛。”
“咋不早些说?我去请医生!”
凌菲声音心急,起身便要走,却给年玉娘一把扯住手腕儿,随之又像无力的放开。
“不用,仅是冒了风,我躺一下便好啦,天都黑了,路途上又是积雪,就不要麻烦医生啦!”
凌菲担心的扶了扶她的肩头,
“那可以,倘如有不适必定(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