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下不为例可是下回会更加过分的意思?”
凌菲心虚的一笑,扬了下手头的衣裳,
“我先去冲澡,回来再赔不是。”
讲完逃也一般入了澡堂。
直至闭上澡堂的门儿,凌菲才长舒了口气儿,家有“怨夫”,行事儿须谨慎呀!
澡屋中四角燃着羊角灯,灯火隐在缭绕的雾汽中,蒙眬晦暗,凌菲脱了外袍跟小衣,只着了小衣,轻缓踏进水中。
暖热的水漫上来,驱走了满身寒气,凌菲舒坦的叹了口气儿。
隔天卯时前凌菲准时醒来,冬月中,这时辰天还黑,摸了下身边已空的位置上依然暖热,符重该是离开不长时间。
符重不用同他们一般去上早朝,可不管三伏还是数九,他每日这时辰起床,非常少有晚起时,这一点另凌菲非常钦佩。
横竖如果不必上早朝的话,她必然是要睡到日上三杆。
凌菲搓了下太阳穴,才想要清醒清醒,看见肩窝上的青红痕,骤然记起昨天晚上的重重(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