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帝都的水又好,自然跟先前不同啦!”
年玉娘下了台阶,在几人身上一端详,眉角轻蹙,淡声问说,
“大娘咋来帝都了,我大伯呢?”
妇女听言瞬时眉角紧蹙,垂头掩面一副泫然欲哭的样子,哀声道,
“玉娘有所不知,你才离开华阴没有多长,你大伯给人抓了副药,不知怎的,那个人本只是风寒,吃了药后不到一日居然死啦,而后那个人家就不依不饶的要和咱家要2000两银钱,这是讹诈……你大伯就开了个小药店,又有一大家伙儿人人要养活,这一些年也没攒下什么钱,哪儿有银钱给他!那个人见没银钱,便带着人来把药店给砸了,你大伯气急攻心、那时便过去啦!丢下我们娘三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着实没有法子,才来投奔你啦!”
年玉娘一惊,
“我大伯他过世?”
在华阴时,她跟父亲生活困苦,全都是大伯背着大娘偷摸拿一些银钱补贴他们,后来父亲过世后,她寄住在大伯家,大娘对她非(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