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找寻了外衣给她披上,
“走、我带你去看医生!”
“不!我不去!”
秋玲往床角缩了下身体,轻声泣道,
“去看医生,必定要问这伤是咋来啦?若惊动了师尊跟堂主,罚了郎铮,他定不会放过我的!若只是我还好,我爹爹是华阳县令,属他父亲管辖,如果拖累到家人,我宁可死啦算啦!”
“是我对不住你!”
凌菲一握拳头,
“那我带你去见秋凌霄,他定有法子,你这伤不可再拖啦!”
秋玲仍旧是不愿,只一味垂泪,
“师尊如今非常不喜凌霄师哥,她如果知道我用了凌霄师哥的药,铁定会把我撵出妙筝堂的。”
凌菲急的挠头,坐在床榻上急道,
“你忌讳这个,忌讳那个,偏不忌讳自个儿的身体。
你这伤留疤是小事儿,如果感染了小性命都的没有啦!”
秋玲咬着唇嘤嘤哭个不断,半日,才讷讷出声儿道,
“到有个法子,仅是我不敢去!”
“啥,你说。”
秋玲咬了下唇,道,
“堂中的长筝师姊明白医,无意中提起,山间好多药草全都是难寻的治病良药,有一味药治外伤便非常好”
“啥样的中草药,你见过么?”
秋玲点了下头,
“原来有个珰师妹给筝弦划破了手,好久不愈,便是长筝师姊采了药碾碎了给她敷上,只一日,便好啦!那时我便在那,记得了那药草的样子,仅是听长筝师姊说,那药草长的悬崖旁边,常人非常难采到!”
“我去采!”
凌菲眼睛黑如夜明珠,口吻坚挚,
“你把药草的模样画给我。”
秋玲忙起身着衣下地,
“我跟你一块去!”
凌菲犹疑了一下,才道,
“好,到了悬崖边你在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