蓑衣、戴着笠帽的老渔翁,乘着一叶孤舟,在寒江上独自垂钓。
“难怪如此自信,就凭这一首咏雪诗,这一轮晋级的名额非你莫属。”
徐寒山和陆居正脸色骤然变得非常难看,吴大人这句话无异于是承认林宇晋级决赛的资格。温庭易当即哈哈大笑,似乎这比赛与自己毫无关系,听到林宇念出如此佳句,立马举起酒壶往林宇的酒杯倒了一盏,两人便开始举杯邀饮。
坐在位置上的紫苏原本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是轻轻落了地,即便能够念出这样的诗句,但也不能如此唐突莽撞,幸亏刚才几位大人没有将他赶出去。
紫苏如柳叶般的绣眉微微轻皱,疑惑道:“他这人平时作风这般放荡不羁没个正形,今日这首诗却作得这般凄冷实在是令人有些意外。”
要知道,在任何的诗词艺术作(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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