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维栋回到自己的行辕,立刻派人搜索战离渊和傲君的院子,搜寻战凌祺和封少雷。
结果,一无所获。
一怒之下,派人抓捕夏阳候。
夏阳候一家老小,早已经被夏阳候,暗中安排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是以,夏阳候也不怕封维栋,会以他的家人来威胁他。
“封大将军,这是做什么?”夏阳候虽在边境,也歹是一方候爷,是坐拥西贡封地的候爷,手上还是有势力的,在封维栋的面前,自是腰板挺的直直的,“皇上给大将军将功补过的机会。大将军就是这么回报皇上的?”
封维栋刚服下解药,脸色豁然一变,“哼,夏阳候,本将军只问你一句,凌王将我儿藏于何处?”
夏阳候朗朗一笑,走到大殿之上的椅子上坐下,嘲笑道:“封大将军将本候的府邸封锁起来,掘地三尺都没有寻到。本候又如何知晓?”
“砰”
一巴掌拍在茶桌上,震的桌子上的茶杯,颤了几声,茶水打倒。
封维栋双眼充血,怒瞪夏阳候,“夏阳候,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已经知道,本将军如今被逼无路,那本将军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别怪本将军不念十来年的旧情。”
夏候阳和封维栋两人,都曾是宗政的部下,一同为宗政效力,从战离渊手中夺了兵权,占了城池,才有今天的地位。
两人素来不对盘,早看双方不顺眼。
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
也保持在井水不犯河水的领域。
一个在北漠镇守边疆。
而另一个在这西贡封地逍遥。
如今两人兵戎相见,势必要斗个两败俱伤。
“封维栋,你别忘了,这里是西贡,是本候的地盘。”夏阳候丝毫不受封维栋威胁,拍案而起:“你以为,你还是统领千军万马的北疆大将军?我呸……你现在也不过是个谋逆的判臣,领着二千兵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