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配砍来当柴。”
看着男子,自然而顺势的把自己扔到床榻里面,自己侧躺在了一旁,修长高大的身子躺下来,把她的出路堵的严实,傲君瞳孔渐缩,眼底一片寒霜,“我不喜欢……”
她才开口,就会一道不耐烦的声音打断:“你以为孤会相信,两个奴才的性命,在主子心里份量,能重过一个禁卫军搜查的刺客?”
傲君蹙眉,狠狠的瞪他一眼,不在说话。
转身,面朝软榻里面躺下,闭眸休息。
听到傲君气息不稳,显然气的不轻,银啻焱清冷透彻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异样,瞟了眼一旁的被褥,“孤的手不放便。给孤盖上被褥。”
傲君也不负气,他现在身上有重伤,不能受寒,否则,伤势严重,又得风寒,麻烦的也是她。
但,心里总归不舒服。
她何曾,这般委身过。
把被子从身下扯了出来,面带(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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