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
江玉凤说:“是啊,现在哪里还有人能忍受得了这种孤寂。”说完回头瞄了一眼,续道:“哪一天他去了,这个庙可能就没了香火了吧。”
我说:“这也不是我们能操心的事情。”
江玉凤说:“只是有点感触。”
出了寺庙,继续上山,路果然如江玉凤所说,越来越陡峭,也越来越窄,最后只可供一个人通行,我回头问江玉凤:“还有多久?你能坚持吧?”
江玉凤说:“还有一段距离才能到达山顶,没事,我还能坚持。”说着又气喘吁吁。
虽然知道她是假装的,可我还是识相地配合她将这场戏演下去,背过身子,说:“我背你吧。”
江玉凤迟疑道:“这么陡,你能行吗?”
我笑道:“怎么,怕和我失足将你摔了?”
江玉凤说:“不是,只是怕你太吃(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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