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本就手足无捉,‘女’孩子一旦遇上机械方面的事情,本来就没有头绪。
现在有人给她出主意,她只有一个劲的点头说:“好,好。”
“赶紧上车。”秦烈走到车头。
田甜上车,照做,挂好档位。秦烈伏身在车头,硬生生的把车子从路口推开。
田甜看得目瞪口呆,这男人好n哦,这么大的力气。
她打开车‘门’,然后打开皮包,把一方叠得很整齐的白手绢递给秦烈:“先生你擦擦汗吧。”
秦烈看了一眼手绢,洁白如雪,用来擦汗,好像有些暴殓天物的感觉。一缕淡淡的幽香飘散在空中,沁人肺腑,秦烈嘴角微微动了动说:“不用,谢谢。”
心里却在想,这个年代,居然还有用手绢的‘女’生,得是有多少单纯?
“应该说谢谢的是我。”田甜笑着,“先生你是上山参加叶老的生日宴会的吧。”
“恩。”秦烈轻应声,然后打开了车‘门’,“上车吧,我载你上去。”
“好的,谢谢。”田甜收好手绢,坐上车子。
在秦烈发动车子的时候,她又甜美一笑,再次道谢:“先生,真的谢谢你,如果遇不到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穿着细高跟的鞋子,如果徒步走上山,起码要走三十四分钟,而叶长青的生日宴表演肯定就会错过了。
田甜那两个醉人的酒窝落入秦烈的眼中,他淡淡的笑了一下,开走了车子。
“我叫田甜,先生你叫什么名字?”田甜问这句话的时候,有些小声,但脸上扬着笑意。
有酒窝的‘女’孩,笑起都很美。
秦烈却平视前方,对那份美丽视而不见,淡淡的回答:“秦烈。”
“哦,秦先生。”田甜小声重复,像是把这个名字记下了。
几分钟后,两人便上了山,把车停在了‘露’天的草坪上。这时,周围已经没有什么宾客了,大家都已经进入了宴会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