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沐原本说了话想转身离去,现时听连皓的话,语气中分明如同斗气的孩子一般。江婉沐从来不怀疑连皓的精明,自已行过的地方,总会留下涂抹不掉的痕迹。不管在何处,双生子的出生都太过耀眼,连皓去了中南,多少能捉住些苗头。
楚萧不会再伸手去涂抹痕迹,按他的话说:“手伸得太多,留下的线索更加的多。不如简简单单的放着,你们母子迟早要去面对这些事情,母子之情不生隙,自是直面相对为好。”江婉沐其实多少明白楚萧的用意,不是连皓需要自已的一对孩子,而是自已的孩子们,本能的孺慕着父爱,自已不能硬生生的剥落掉他们的向往。
江婉沐抬眼瞅着连皓,望到他的眼里竟然泛滥起笑意。一个刚刚怒眼相对的人,转眼间笑意盈然,她这么一想,立时感觉到手上暗自浮起的鸡皮疙瘩,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江婉沐强忍着伸手抚胳膊的冲动,对着连皓说:“这位爷,既然没有旁的事,眼前又是这般情景,恕我不招待你喝茶。”
连皓盯着眼前这个女子,乌黑的发,简简单单的挽起来,头上只有一支简陋的木钗。暗红色碎白花的棉袄,配上同色同花肥大的棉襦裙,只有耳上那对夸张的耳环,衬得那张白晳的小脸,映出清冷的眼眸,多了几份灵动的色彩。风吹过来,掀落几丝碎发,落在江婉沐的脸颊上面,连皓强忍住想伸手的冲动。
他冷冷哼一声说:“没事不要打开院子门,安生的呆在院子里面。如果家里出现病人,一定要通知外面的将士们。”江婉沐听到这般正常的话,冲着他行礼后,退后三步当着他的面,把院子轻轻的合上,再把门栓牢实。连皓一直站在院子外面,盯牢关门的她,那双眼瞪得江婉沐有些麻麻的感受。
刘妇人已经冲了过来,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江婉沐说:“那位爷,他、、、。”江婉沐感觉到连皓在外面,这一时并没有离去。她冲着刘妇人摇头示意她不要出声,连皓曾经是京城中有名的纨绔子弟,行事放荡不羁,听说从来没有吃过亏。虽说近年他的名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