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私心,关于连皓家的事情,京城的人家,多少会听得到一些风声。大将军原以为连皓是无心之人,可他现在瞧着连皓眼里的沉郁神色,便知那些事情还象麻绳般的缠绕他。大将军沉吟片刻,觉得这心结终须要早日解开才好。
说完这番话后,连皓只管着闷闷不乐喝酒吃菜,大将军却叹息一声说:“是为与你合离的的妇人的事情,你心里至今觉得不舒服?以至于把自已困厄到今天,还解不开那个心结,你有时想起她的事情,便有些英雄气短?”连皓听大将军的话,仔细想想苦笑点头。
他低声音说:“大将军,那事说得我自个也觉得丢脸,我平日不是这种提不起放不下的人。如果今日不是在你的面前,我真真无脸同人说那些事。那小妇人在王府时,在我面前算得上是事事顺从,我同她说任何的话,她都是默默的接受下来。我知道她出王府后,那样的娘家,回去不如不回,特意在城外购得别院,想着她出王府后,也能有一个地方落脚。”
大将军听连皓这话,一脸吃惊的神色,打量着连皓脸上的表情,见到他神色的确是极其的坦荡自然,他终是没有开口多说话。连皓自是望到大将军吃惊的神情,他有些脸红的解释说:“大将军,那妇人的样子是象外面人说得那样,长得是不怎么样的好。不过好在她的性情相当的温顺。不过,我瞧着她就是比外面的女人顺眼,更加重要的是,我有时和她说话,我觉得她懂得我话里的意思,不象那些浮浅女子,不懂还装懂。”
江家呆小姐进王府后,众人才听人说那是误传。大将军现在听连皓话里的意思,那女子竟成了解语花一般的人。他的眉头有些深锁起来,听着连皓继续往下说:“当日,我把别院的事情同她一再提起,她当时没有反对过我这种安排,对我还是照旧的顺从。我觉得她待我比从前好,我们那时已做了真正的夫妻,我身为她的男人,本来就应该照顾她的生活。
她还算很有骨气的人,她出嫁时的那些嫁妆,在回门那天,早已送回去给娘家。可那日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