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放大的,还有进手术前,花崇那慷慨赴死的决然。好似马上要死的人不是官霁白,而是他。
第二天,官霁白久久的坐再床上,冻的手脚冰凉的,双手抱着头,许久提不起精神来。
“小白?小白你怎么了?”
官晚晚已经洗漱好,因为今天是小白第一天去单位报道,她有点紧张,特意早起准备,看小白还没起床过来喊她。一推开门,被坐在床上的官霁白吓坏了。
“你……你别吓妈妈。”这会官晚晚心中愈发的自责。
其实昨天晚上她也没睡好,也一直在检讨自己是不是对小白太苛刻了。
小白难得开心一次,却被她硬生生的破坏,连这点喜悦都被剥夺。
官霁白缓缓的抬头,脸色苍白如纸,好半晌眼睛才找聚焦,在官晚晚心惊肉跳中说:“我没事,就是昨天晚上做噩梦了。”
“你做噩梦来找我呀!跟妈妈一起睡,你个傻丫头。”
“我……我忘记(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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